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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会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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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文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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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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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年前,中国农村普遍经济落后,农民们几乎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只靠单纯经营土地维持生计。大钱没有,挣个零花钱也难,吃盐打油全靠售卖几个鸡鸭鹅蛋,或者喂养一头猪或者几只羊到年底宰杀换来一部分钱改善生活。

        不过,我们方圆左近的几个村庄倒是比较好一些,比起别处的村庄多了一份副业收入,那就是台田园子里的白蜡。到了年终村里靠出售白蜡制品能换回一部分钱分给社员,百姓生活可以得到一定改善。还有一点,我们这里低洼,水源充足,适宜种植水稻,打草包便成了一项挣钱门路,老百姓靠此能增加不少收入,基本能解决一家人的零花钱 问题。因此,打草包解决不了大项问题,应付小方面的开支还是绰绰有余。

        说起打草包来,那还真的值得回忆。打草包是当时农民进钱的好门路,只要条件允许几乎家家户户都从事这个行业,尤其是家中有几个十几岁、二十几岁女儿的农户更是能够靠打草包改善一家人的生活,无论从吃的、喝的、穿的,还是用的各方面都要好于一般家庭。

        当年我家也加入了打草包的行列,只是收入不如人家高,不令人乐观。原因是我们姐弟人数少,只有四人,姐姐是老大,下面就是哥哥和我,下面还有一个小妹妹。我和哥哥是男孩子,搓绳拍板都是笨手笨脚,比不上人家女孩子,干活速度要比人家差一大截。因此我家靠打草包赚回来的钱远远赶不上人家多。

        当时一个草包供销社的收购价是两毛多钱,按质量分三个等级,价格也有区别。一级草包两毛六七分钱一个,二级两毛三四分钱一个,三级两毛钱一个,再差就打回去不要了。这样女孩子多的家庭一天能打出四五十个,收入多达十几元钱。其他一般家庭能打出三四十个,进账也有十元钱左右,而我家是属于落后家庭,一天只打一二十个,最多不超过三十个,收入也就四五块钱。收入是少了些,,可为了挣个零花钱还是必须坚持干。

        那年月挣钱的门路的确很少,只有打草包还是比较可靠的,也是当时最快最有效的挣钱手段。不管你家打多打少,只要能打出草包来就不愁没钱花。因此一些家里没有小孩儿的家庭也参与进来,凑合着挣个零花钱,他们大多都是五六十岁甚至六七十岁的老人。

        打草包是需要很多稻草的,那时各生产队都种有一二百亩水稻。稻草脱粒后,生产队便很快按照人头把稻草分到各家各户,尽快让人们进行草包加工。一般情况下每人能分到二百来斤稻草,数量并不多。这样孩子多的家庭,尤其女孩儿多的家庭根本不够用,到不了一个月就会把稻草加工完。可是一冬时间长着呢,有好几个月之久,没有稻草了总不能闲着吧?所以有些家庭便想办法出去购买。幸运的是,离我们村十几里路有一个解放军的大农场,农场里种植着上千亩水稻,自然稻草堆积如山。解放军又不加工草包,所以稻草要全部出售。还有,农场里的稻草质量好与乡村,稻草个头高,叶子也绿,秸秆又不僵硬,是搓绳打包的最好选择,抢手货。因此农场周围的农户都忙着去农场购买稻草。

        我家尽管加工草包数量有限,对稻草的需求相对较少,可搓绳也需要细长柔软的稻草,因此我家每年也要去农场一两趟选购优质稻草。

        记得我上初一那年就曾跟着姐姐哥哥去过农场一趟。那天吃过早饭,姐姐从生产队借来了地排车,我们姐弟三人跟着邻居去了农场。来到农场的打谷场上我吃惊不小。那打谷场真大,足有我们村的一半大小,里面整整齐齐地垛满了稻草。这些稻草都是准备出售的。不过解放军出售不是随便让买主挑选哪一垛,他们有规定,要从哪垛开始,接下来是哪垛,有程序,绝不乱来。

        我们来到草垛前首先排队,等着叫我们。当轮到我们的时候,我迅速跑到稻草垛前挑拣了最绿的一节稻草垛,接下来便一抱一抱摞到磅上。还好,那位负责过磅的解放军叔叔看了我两眼并没有制止我,也没训斥我,任由我随便抱,也许是因为我年龄小的缘故吧,他始终没说一句话。这回真幸运,我们装了五百多斤稻草,全是质量好的绿草。

        回到家我也没顾得上歇一歇,便抱起十几把稻草浸在水槽里。接下来我要准备用这些稻草开始搓绳。等稻草泡滋润了,我便搬了个凳子坐下来开始忙活。搓了一会儿感觉不得劲便站起来把草绳的一端系在院子里的椿树上,然后开始向大门外延伸,搓了大约十几分钟便来到胡同里。

        这时前院邻居小哥也正好搓绳走出了大门。我们俩相遇便商议着一块搓向大街,再接着搓到村外,等到天黑再收绳回家。

        我们两腿间夹着稻草,右臂腋下夹着搓好的草绳,就这样不停地向前挪动。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们俩拉开了距离,邻居小哥已远远超越我走在前头,我被落在后面七八米。这时小哥回头看看我,摇了摇头,然后把草绳绕成一个绳团再一次与我齐头并进。就这样我们一边说话,一边搓绳,两个小时后便来到村外。这时太阳已经落山,我们准备收绳回家了。不知啥原因姐姐却跑来了。她告诉我打包没有草绳了,要收我的草绳挂经子去。我听后便把绳头交给姐姐,只见姐姐接过草绳不再缠绕,而是一庹一庹地向前收。

        今天我很高兴,回到家吃了点东西然后又坐下来让姐姐教我打草包,姐姐点头应允。接下来父亲点亮了马灯挂在草包架子的一侧,姐姐便开始挂经子。经绳一共十道,姐姐挂完后负责拍板子,我负责用竹劈传稻草。

        我是初学,传草速度特慢,人家一秒钟能穿两三根稻草,我三秒钟也传不了一根,有时传到半路还脱钩。就这样别别扭扭干了一个多小时一挂草包片才算完成。换做人家快手,一个小时至少能完成三四片。可我不气馁,兴趣正浓,与姐姐一起一直干到夜间十点多钟,完成了五挂草包片。我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还高兴得不得了。

        第二天我不再打草包,仍然负责搓绳,打草包还是有哥哥姐姐负责。可我搓绳的速度太慢根本跟不上打草包的速度,所以姐姐哥哥经常打一会儿草包便停下来搓一会儿草绳。就这样一天下来我们姐弟三人最多完成二十几片草包片,十几片是常事。论起收入来,最多不超过五块钱。可父母并没有因为我们每天打草包的速度慢而抱怨我们,相反天天表扬我们,夸我们能干,不偷懒。

        父亲每天晚上工作回家还陪着我们干一会儿,他搓粗稻草绳用来作梗子缝制草包筒。这是完成草包成品的最后一道工序,少了这道工序草包是无法出手的,包片当时没人要。不过后来草包片有了大用项,砖瓦厂、陶瓷厂、木材厂等等都用草包片缮盖成品半成品,草包的市场便逐步扩大,加工草包的农户因此也多起来,收入也大量增加。

        到了八十年代初期,由于水源供应不足,我们邻近一些村逐渐停止了水稻种植,相应的加工草包的行当也随着水稻的销声匿迹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打草包便成了远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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