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耳熟能详的《太行山上》《玉观音》等多部优秀影视作品的音乐创作皆来自于作曲家叶小钢之手。年轻时在美国学习生活长达7年之久的经历为后来叶小钢的音乐创作带来了深刻影响,在他的作品中,我们不仅可以感受到东西方文化的融合与借鉴,还能感受到古老传统技法与现代技法的灵活把握。叶小刚的音乐作品涉及交响乐、歌剧、舞剧、室内乐以及影视音乐等多种体裁;其采风地域涵盖西藏、陕西、四川等地。他认为,生活对音乐的洗练和自身灵魂的净化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详细】
欧阳黔森的作品多是反映家乡的历史故事和现实变迁。因此,他始终坚持植根于现实生活,到生活的第一现场寻找素材,以便能够写出真实可信的故事。比如,为了写好向长征胜利70周年献礼的作品《雄关漫道》,他重走长征路,深入革命老区,走村过寨地采访、收集材料;为了写好农村题材作品《绝处逢生》,他先后两年扎根基层,深入体验生活;为了写好历史题材作品《奢香夫人》,他深入乌蒙山脉腹地与彝族群众交心交友,广泛收集了民间故事传说。欧阳黔森说,如果是创作现实题材的作品…… 【详细】
生活的沃土让王晓岭有了坚实的创作根基,也开拓了广泛的视野。多年来,他一直担任国家和军队重大文艺演出的策划及文学撰稿,他目前正在全身心投入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文艺晚会的创作和排练。为此,他调动了全部生活积累来讴歌伟大的抗战精神。对于深入生活,扎根人民,王晓岭觉得,只有走进人民群众之中,才能产生身临其境之感,避免文艺作品与现实生活的隔膜。要想使作品打动人心,首先要感动创作者自己。【详细】
刘大为深有感触地说:“去年10月15日,我荣幸地参加了文艺工作座谈会,聆听了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讲话。作为一名文艺作品的创作者和文艺工作的组织者,我倍受鼓舞、收获很大,同时也更加感到我们所肩负的历史使命的神圣和社会责任的重大。”令刘大为印象深刻的是,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提得最多的两个词就是人民和生活。文艺创作方法有一百条、一千条,但最根本、最关键、最牢靠的办法是扎根人民、扎根生活。【详细】
“我是一名普通的志愿者,播新闻整整12年,同样做志愿者也已经有12年。”天津广播电台“都市报道60分”栏目的主持人海瑛这样介绍自己。她自从到天津广播电视台报到、做主持人那天起,台领导就一直告诉他们,作为一名新闻工作者,要关注城市的发展步伐,关心百姓的冷暖疾苦,用镜头、声音、报道、实际行动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承担起一份社会责任。【详细】
几乎每个面对《瞻对——一个两百年的康巴传奇》的读者,都要深呼一口气,准备起充分的脑力和耐心,才能进入那错综复杂、紧致密实的历史叙述。虽然要“消化”这部作品并不容易,但它的吸引力却并不因此而降低。这是有难度的阅读,更是有难度的写作。作为一名出色的小说家,阿来完全可以轻松地以传奇方式写出一个好看的“瞻对”故事,但是他却偏偏选择了笨办法,以严谨翔实的历史书写和深远雄健的文学笔法完成了一次非虚构叙事。【详细】
“我的作品还是比较强调民族性的。我是湖南人,创作的灵感都来源于湘江的山山水水,因此很多好作品都是以湖南的题材、湖南的音乐为主。”生活对于孟勇来说,与湖南的潇水、湘水一道,给予了他许许多多的创作灵感。作为湖南省歌舞剧院国家一级作曲家、湖南省文联副主席,孟勇从1978年开始作曲以来,已创作各类音乐作品1000余件。【详细】
“围绕一个主题,持续不断地深入生活所打开的,不仅仅是对葵的认识,也是对自己的认识,更是对一代人的认识。葵不仅仅是生活的田园,也成了我生命缓慢成长的现场。”回想起去年参加文艺工作座谈会的情景,许江依然感慨万千。关于深入生活、扎根人民,他也有着自己的理解。许江认为,深入生活,关键在于如何能“深”。“深”不是单向的,“生活”也不是异乡景色的浮光掠影、不是即物即景的记录,而是一个身入、心入其中的入口。通过这个入口,我们得以贴近现实、贴近地气,深耕现实大地……【详细】
身为京剧舞台第一花脸名家,尚长荣却自谦为“梨园的一号龙套”,一直将“认真演戏,正直做人”的家训谨记于心。“父亲身后没有给子女留下什么家产,但是我们得到了一笔最大的财富,这就是他的为人之路、从艺精神,这是尚门后代永远享受不完的精神财富。”尚长荣以“做平常的人,演不平常的戏”为自己的座右铭。用他的话说,所谓“演不平常的戏”就是用自己的心贴近人物的心,用自己的性格去寻找人物的性格、用自己的思想情感去揣摩人物的思想情感,并将其在舞台上外化处理。【详细】
吉林作家胡冬林与长白山几乎是融为一体的,在那片原始森林里,他辨得出马鹿、黑熊的脚印,能唤来不同种类的鸟儿,还有一张属于自己的书桌——一截被雷劈断的树桩。从2007年开始,他几乎是整天整天地待在深山老林里,看那些鸟兽草木比自己的亲人还亲。他觉得,对于一个喜欢原始森林的作家来说,长期深入山林是必行之路。走进长白山改变了他的人生和创作方向,就像他所说的,“我发现人生突然有意义了,不但对自己,对整个人类世界都有了新的认识”。【详细】
艺术家的喉咙长在自己身上,艺术生命却存活于观众之中。这是歌唱家关牧村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要求,不论何时,她都要对得起厚爱自己的观众。出生于河南新乡市郊区牧野乡牧村的她,以村为名,取名关牧村。这个名字仿佛也一直在提醒着她,不管未来走到哪儿,都要牢记家乡,更不要忘记自己曾经出发的那个地方。现为天津歌舞剧院国家一级演员、中国音协理事、天津音乐家协会主席、全国人大代表的她,永远挂念着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地方。然而,即使深受观众喜爱,她却鲜少出现在报纸和电视上。【详细】
作为“送欢笑到基层”活动的参与者之一,中国曲艺家协会主席姜昆对此有着颇多感慨:“我们通过这样的活动,让曲艺家跋山涉水将欢笑送到千家万户,用辛勤的付出和真情的演绎,在曲艺工作者和基层群众之间搭设了一座沟通的桥梁,成为温暖的使者和快乐的使者。”
姜昆告诉记者,去年习近平总书记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指出,以人民为中心,就是要把满足人民群众精神文化需求作为文艺工作者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要把为人民服务作为文艺工作者的天职。【详细】
“创作要到老百姓中去”的艺术观,形成于家庭的耳濡目染。在赵季平案头,有一本被他视为珍贵之物的手绘册页,第一页上就写着“艺术来源于生活”,这是他的父亲、长安画派的奠基人赵望云为他而作。赵季平是这句话的践行者。“我虽然没有子承父业,父亲却是我登上乐坛的指路人。父亲一生大部分时间都在外旅行写生画画,走遍了大半个中国。他在乡间细细地观察,深深地揣摩,要把活人活事放在图画里,以求抓住民间的现实生活,使艺术不寄存在虚无缥缈之间。父亲的这种经历,对我影响很深。”【详细】
作家王小鹰称自己“是一个笨拙的写作者”。对她来说,如果所写的领域不亲自去体验一下,会感觉无从下手,“这是我多年来创作长篇小说的一种经验,确切地说是我的习惯,就像学医的必须学人体解剖,学画的必须先学素描写生一样,落笔前希望自己对要书写的内容做庖丁解牛,写起来才能游刃有余。”
坚持“从生活中来”,是王小鹰在文学创作上为自己制定的规则。和很多作家一样,王小鹰是日常生活敏锐的观察者和记录者。【详细】
深入民间向基层学习、向民间艺术汲取营养,是我们团多年来的传统。刀郎文化是非常着名的民族文化,“刀郎麦西来甫”和“刀郎木卡姆”是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能够与它们近距离接触、真正地领会它的动人之处,是我们的荣幸。而且这种近距离的学习对我们的舞蹈创作、音乐创作和演员的表演都是很难得的机会。深入接触刀郎文化以后,我们从内心觉得,这么好的东西要介绍到北京来,让它从首都的舞台走到世界去。【详细】
关峡的音乐创作量不是特别多,但很多作品都产生了良好的反响。电视剧《围城》《我爱我家》《激情燃烧的岁月》《士兵突击》的音乐出自他的笔下,而《第一交响序曲》、交响幻想曲《霸王别姬》、原创歌剧《木兰诗篇》、为纪念“5·12”汶川大地震创作的《大地安魂曲》等,都是他的作品。关峡说,一部作品之所以有写出来的必要,是因为它首先感动了自己。如果仅仅是为了“炫技”或者是为了获得物质上的回报,那就很难写出令自己满意的作品。【详细】
三秦大地,似乎是一块有着神奇力量的土壤。这里曾经是13个王朝的故都,拥有着悠久而灿烂的传统文化。同时,这里也是中国农耕文明的发祥地之 一,农业文明在这里生生不息。在陕西作家中,不管是柳青、杜鹏程,还是陈忠实、路遥,以及大部分出生在上世纪40至60年代的作家,他们几乎都来自乡下、 出身农村,从小读的是“十七年”文学,受的是现实主义教育,这便决定了现实主义、农村题材一直是陕西文学的主流。贾平凹亦不例外。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 他便有意地在作品中构建属于自己的“文学根据地”——【详细】
“在现实生活中深深地沉浸,是获得和保持想象力的惟一途径。我不认为自己的想象力是一个优长,我同样恐惧于它的萎缩。我在写淳于和桤明这样的人物时,不敢超越生活提供的真实。这就是我的朴实和局限所在。”
这是张炜出版他的长篇小说年编时,收录在《能不忆蜀葵》末尾的一段话。在这里,他谈论了自己对小说中的两个人物的构思与设想,并对读者可能的不 满足作出解释——不敢超越生活提供的真实。在张炜看来,生活本身提供的生动性,远远超越了人的想象力。对生活本身的入迷程度……【详细】